“告诉你们,一个也跑不了!”

    这话一出,二水也好,张辉也好,全都蔫了。

    但二水没有放弃,还在想着说辞。

    “王校长,这件事我是主谋,张辉他们都是听了我的命令才这么做的。”

    数年踩缝纫机的生涯,对于法律二水可以说是半个专家。

    非常清楚主谋和从犯所受到的刑罚根本就不一样,不能揽下全部责任,也得给张辉开脱到最轻。

    王德川没做声,不知道在思索着什么。

    半晌后才说道:“张辉,你们先回教室上课。陈二水,你留一下。”

    张辉看向二水,嘴巴比了个口型“水哥”,他是替二水担心。

    二水微微摇头,示意自己没事。

    张辉他们都走了,办公室里只剩下王德川和陈二水两人。

    “你说你好好的,为什么要干这样的事?”

    没了旁人,王德川这才训斥起二水来,言语之间颇有几分恨铁不成钢的意思。

    二水没辩驳,这种时候越辩驳吃的苦头越多,不管是在家里还是在管教所里都是这样。

    他老老实实低着头挨训。

    “出了这么大的事,我怎么替你开脱?你说。”

    王德川叹了口气,坐回椅子上,盯着二水,似乎这件事很难办的似的。

    这会二水才从这件事情上想到了全局。

    上次李飞就说过,要是再出什么问题,就把他送回石头村。

    结果就出了这样的事。

    刚刚只想着替张辉把事扛下来,没想别的,这会想到了也迟了。

    二水默默的叹息一声,整个人彻底蔫了下来。

    算吧,也许这就是自己的命,也就只配待在村里头。

    可要是真的回村了,那自己不是白重生了吗?

    二水挣扎着,心里都是不甘,可是一点办法也没有。

    最后试探着问道:“王校长,这件事您能不能不告诉李叔?”

    “这个时候你知道怕了?当初干什么去了?”

    王德川其实也不想告诉李飞。

    再怎么说,这件事也是在学校里出的。

    往小了说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