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样，李翠芬和姜凤英已经来了，两个人一边说话一边不断的回头张望。
一看到二水，李翠芬就马上招呼：“二水，到这儿来，给你们占上座儿了。”
姜凤英则问道：“怎么没见马卫明？”
二水走了过去挨着李翠芬坐下，“谢谢你们。”
“谢什么呀？大家都是同学。”
李翠芬笑了笑，忽然又对姜凤英说：“咱俩换个座儿，中间太挤了。”
不由分说，就把姜凤英推到了中间，和二水挨着坐下。
刚刚还是大大方方的姜凤英，忽然变得扭扭捏捏起来，低着个头也不说话了。
二水看出来了，姜凤英是对自己有意思，李翠芬是帮着她撮合。不过自己心里已经有了李清颜，和姜凤英之间没那个可能。
但是这个事儿不能说，现在姜凤英只是有这个暗示，人家也并没有明确的说出来，自己要是贸然提起肯定不合适。
“哦，我今天没和马卫明一起。”
二水想起了姜凤英刚刚问的话，借着话题打破了有点尴尬的气氛。
李翠芬在外侧马上接过话去问道：“你们不是一起卖火柴吗？”
姜凤英也抬起了头说道：“你们卖火柴不怕被抓吗？”
这个话题昨天晚上上课的时候，两个女生就问过，不过当时争论起了开放和封闭，话题也就终止了。
这个时候二水又说了起来：“以前卖东西也没怎么抓过，就是听我爸说有那么一段时间，上头说要搞公社，底下就有人给往歪了搞，禁止一切售卖。”
“是这样吗？”
李翠芬和姜凤英的年龄和二水差不多，对于这些婴孩时期的事情并不是太清楚，也没有听家里的大人说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