衫。
秦槐序一眼看出,是段宴对自己使苦肉计。
“是他自己。”
段宴立马打断秦槐序的辩解,大声嚷嚷:“安安,别听他的一面之词。他就是嫉妒我跟你在一起,想要刷存在感。”
秦槐序跟夏安恼怒的眼神,四目相对。
陡然萌生一种无能为力的感觉。
他从来都没有获得过夏安的信任。
秦槐序深吸一口气,想想垂手可得的合同,他咬牙切齿说出那三个字。
“对不起。”
一字一句的沉重感,像是对他尊严的剥离。
段宴挑了挑眉,一脸玩味地盯着秦槐序。
以往的心高气傲,不复存在。
天天在他面前装模做样,还不是一条夏安的舔狗。
段宴换了件卫衣,坐在沙发陪夏安打游戏。
秦槐序手拿抹布,仔细擦拭每一个陈设摆件。
他听到夏安被段宴逗笑的声音。
是那样的清脆。
“段宴,你真的好菜啊。”
夏安娇嗔地往段宴胸口揍了一拳,丝毫没有感受到她的怒气。
秦槐序站在夏安斜对面,他不经意间抬眼,夏安垂眸含笑的容貌,与记忆里的她,完美契合。
她的一颦一笑,温柔可人。
他不由地愣在原地,眷恋的视线追随夏安的言行。
毫不掩饰。
段宴余光一瞥,故意当着秦槐序的面,一把搂过夏安的肩膀,嬉戏打闹。
旁若无人秀恩爱。
炫耀他的主权地位。
“安安,他什么时候走啊。”
他往后一靠,懒洋洋地询问。
“我担心他会赖着不走,一心想要照顾你。”
夏安不耐烦地朝秦槐序摆了摆手,让他滚回自己家去。
“安安。”
合同……
秦槐序抿了抿唇,那两个字放在当下这个场合,有可能是一个雷区。
“我走了。”
他脱掉系在腰间的围裙,走出这个令人窒息的牢笼。
秦槐序掏出手机,看了一眼日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