年,除了拥抱其他都没有做过,你不是和她上床了吗,你在怕什么”
段宴眼神有些闪躲,在昏暗的楼道里,他高高在上。
他咆哮,任性的像个疯子:“但是他要和我分手!”
秦槐序叹了口气。
段宴继续开口:“我小心翼翼的在她面前低头伏小,事事亲为,可是结果呢,只要你一出现,她立马就被你吸引。”
“槐序哥,我求你了,别纠缠夏安了,把她让给我好不好。”
眼前的少年,十分的执拗,不论他得目的是什么,秦槐序敬他这份精神。
他淡淡道:“我和夏安不会有结果,能不能赢得她的芳心,得靠你自己。”
“哼,你嘴上说得好听,还不是三天两头的去哄夏安开心,我好不容易走到今天,她见完你,又和我提分手了。”
他声声的控诉,铺天盖地的委屈无头的撒向秦槐序。
谁又心甘情愿当舔狗?
秦槐序内心苦涩,陷入短暂的沉默。
他的脑海,不由浮现那张被夏安夺走的照片。
深陷泥潭的他,怎么让那朵圣洁的莲花,沾染上肮脏的淤泥?
“秦槐序,我问你话呢?你竟敢无视我!”
段宴怒目而视,猛地推了一把秦槐序。
在他的认知里,秦槐序没有对此做出丝毫的回应,无异于不屑跟他争吵。
秦槐序顺着惯性往后退了两步,接踵而至的刺痛感,积聚在胸口,又从四周蔓延开来。
他不由皱紧眉头,捂着胸口,感受心跳急剧跳动的声响。
稀薄的空气夹杂在错乱的气息中,让他想喘口气都那么地难。
“你,你别想讹我,我告诉你,就算夏安现在跟我分手,同样也可以复合。你才是那个跳梁小丑。”
见状,段宴神色慌张地环顾四周,就怕突然出现什么路人,会成为证人。
他指着秦槐序的鼻子,警告他别装摸做样。
然而,颤抖的言语,无疑暴露他此时,内心的恐惧。
段宴,无权无势,怎能不怕呢。
“秦槐序,你给我等着,下次见面看我不打得你,跪地求饶。”
眼