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有见面了，老板。”
秦槐序挤出一抹笑容，尽力解释他跟殷云舒的关系。
“那太可惜了。”
事务所正式开张那天，有人送了十几个花篮摆在门口。
秦槐序过来上班，被站在门口的汪棋一把拉住。
“怎么了？”
他不明所以。
汪棋用眼神示意他看看周围。
秦槐序扫视一圈，门口摆放着十几个整整齐齐的花篮。
一字排开，看起来很有排面。
“你买的？对老板做出这么大的贡献，回头我绝对跟老板提议让你升职加薪。”
秦槐序半开玩笑拍拍他的肩膀，以为汪棋是想向他炫耀。
“你自己好好看看，是谁送的。”
汪棋一副恨铁不成钢的表情 ，当着秦槐序的面，拿出放在花篮内的贺卡。
秦槐序疑惑打开，发现贺卡右下角的署名，是殷云舒。
她怎么会知道？
“我从来没跟她提过。”
秦槐序愕然地抬眼，再次看了一圈摆放在门口的花篮，有了不一样的心境。
他点开通讯录，在走廊来回踱步。
犹豫了好久，索性两眼一闭，摁下拨出键。
上次的尴尬，他还没有消化完。
这次厚着脸皮主动联系，会不会显得他这种人
来不及思索，殷云舒很快接通了电话。
“槐序，你有事吗？”
依旧是温柔的语气，好似之前发生的一切，都是一场梦。
秦槐序有瞬间恍惚，也许她根本没有放在心上，单纯是想逗逗他而已。
“谢谢你，送了这么多的花篮给律所。”
他不知道该怎么感谢殷云舒，对于家境殷实的她，好像什么都不缺。
“你如果真想感谢我，改天有空，请我吃顿饭，如何？”
既然是殷云舒提议，秦槐序哪有拒绝的权利。
他愣愣地答应下次见面，直到听到电话那边传来嘟嘟的声音，才回过神。
开门红的聚会上，秦槐序被一帮同事劝酒。
他本来酒量就差，没几杯下肚，脸颊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