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个丫头,越来越无法无天了。”
夏母把夏安的叛逆和任性都归结到段宴头上。
近朱者赤,近墨者黑。
段宴这个没有教养的东西,什么歪风邪气都传染给安安。
她坚持不懈又打了一个,总算接通了夏安的电话。
“妈,你这是干嘛啊。”
夏安不耐烦的语气,让夏母的脸色顿时阴沉几分。
“我是你妈,怎么?打个电话给你,你都嫌我烦了?”
夏安揉了揉惺忪的眼睛,她向来有起床气,这回听到母亲震怒的声音,立马示弱。
“妈,我可没有嫌你烦。”
夏母稍微缓和了点脸色,压低声音询问:“你跟秦槐序到底是怎么回事?”
夏安那边陷入短暂的沉默:“妈,你去找他了?”
算算日子,她的确有段时间没看到秦槐序了。
夏母俯身钻入后座,随手把手提包丢在一边。
“他还没资格让我亲自去找他。只是,你跟他真的结束了?”
她还想着拿秦槐序清扫那些碍眼的东西,毕竟找个天时地利人和的棋子,不太容易。
夏安攥紧手机,她神情复杂看向窗外淅淅沥沥的雨,没有言语。
只有她有资格叫停,秦槐序算什么东西?
“怪不得,他落魄到要到陪酒的地步。”
夏母嘲讽秦槐序,一旦离开夏安,就是个一无是处的东西。
“什么?他竟然在外面陪酒?”
夏安听完愣了愣,律师的身份,已经卑微到要去陪酒,才能生存?
她难以置信,这是从母亲嘴里听到的话。
“你跟他说什么了?”
秦氏倚靠夏家的合同,不至于混得太差。
秦槐序怎么可能沦落到自甘堕落的地步?
“我还能说什么?我看他从包厢走出来,喝得烂醉如泥,抱着走廊的垃圾桶一直在吐。”
夏母顿了顿,故意将秦槐序的话,跟夏安重复一遍。
“他说你不想跟他复合,他也不想高攀夏家,你们的关系到此为止了。”
夏安腾得燃起一股无名火,气得把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