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亲眼目睹夏安轻车熟路地打开门。
这么多年,夏安从未想过了解他的一切,包括家庭住址,她根本就没有在意过。
为什么现在,不仅派人查找他的家庭住址,就连门钥匙都被她配了一把。
秦槐序倏然觉得,在夏安面前,他毫无隐私可言。
又或者,是没有任何说“不”的权利。
“秦槐序,我说过,只要我想,你永远都别想逃出我的手掌心。”
夏安洋洋得意威胁秦槐序,她最喜欢随意拿捏别人的感觉。
尤其是对男人,拥有胜券在握的掌控,就会成为布局的那个人。
无形的压力,如同一张看不见的网,紧紧笼罩着他。
他想要喘口气,都那么难。
秦家人吃人不吐骨头的嘴脸,始终都是秦槐序心中难以拔除的一根刺。
他好不容易燃起的一丝期待,被夏安一手掐灭。
秦槐序自嘲如同木偶被 操纵的人生。
他这一辈子都没有自由可言,又谈何与心爱之人携手到老。
夏安一进门,隐约闻到一股霉味,忍不住用手扇了扇风,才稍微好一点。
老破小的居民楼,在夏安眼里,就是平民窟的集结地。
如果不是为了秦槐序,这一辈子,她都不会踏足如此肮脏的地方。
“秦槐序,你看看你住的地方,跟猪圈有什么区别?要是离开我,你靠谁能实现荣华富贵,当一个像模像样的人?”
夏安毫不掩饰对秦槐序的嘲讽,在她眼里,秦槐序就是形同玩具的存在。
只有她玩腻了的份,哪有秦槐序说离开就离开的资格!
夏安双手抱胸,眉梢眼角都带有嘲讽之意。
她长得好看,但远远地看过去就像一朵盛开的娇艳的灿烂的花,还是带刺的那种。
秦槐序有意离夏安远了几步,只觉得他呼吸粗重,什么都说不上来。
夏安察觉到他的后退,上前捏住了秦槐序的下巴,感受着他身上眼里的窘迫,却十分满意,像在欣赏一件雕塑品。
“秦槐序,你老是想着离我远点,可你别忘了,你当时是怎么求着我对你好的。”
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