离开。
殷云舒应了一声，没再说些什么，默默把殷旭东送走后，心里却还是微微酸的。
她本以为这么多年过去已经好转，可现在看来却并没有。
与此同时，秦槐序醒来时已经是上午。
他揉了揉宿醉而疼痛的眼睛，看见自己躺在酒店，略有奇怪。
他不断地回忆起来昨天晚上所发生的事，却还是只能想起来个大概。
所以应该是殷云舒送他来这里的吧，秦槐序默默猜测着。
他这么想着，拿出手机，看到空落落的屏幕，有些失落。
殷云舒并没有联系他。
但他打开殷云舒的对话框，打了一行字。
“殷小姐，昨天晚上是你送我来酒店的吗？多谢你。昨天的饭和住宿，费用多少，可以告诉我，我来出。”
秦槐序虽然在打字，但字里行间却一如既往地客气。
很快得到了殷云舒的回复，只是简单地四个字：“不用客气。”
秦槐序满脑子都是昨天晚上的情形。
他觉得自己好像做了个梦，梦见殷云舒说自己离婚了，问他要不要和自己复合。
这个梦境真实的可怕，秦槐序一时分不清做梦还是现实。
他心里像揣了一百只小兔子，焦虑不安。
要不要问问她？他在心里纠结了千万遍这个问题。
想了想后，秦槐序还是把这句话化成了客气的问题。
“殷小姐，我昨天晚上似乎有隐隐地听到你和孟先生离婚了，提到想要跟我复合。如果这一问题冒犯到了你，那当我没说，我把它理解成是我做了一个梦。”
秦槐序还加上了表情，让整段文字看起来不那么尴尬，像只是和老朋友间不经意的询问。
殷云舒收到短信时，也满脑子想到了昨天晚上的浪漫情形。
那是她和秦槐序在见面后最勇敢最不同的一次。
只有在那个时候，殷云舒才能确定，秦槐序是鲜活的，对她有感情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