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似漫不经心，询问的语气却冷到骨子里。
像是在对秦槐序，兴师问罪。
秦槐序缓缓摇了摇头，殷云舒对她的行程只字未提，他也从未主动问过。
“她早上刚被老爷子狠狠责罚，全程一声不吭，没有悔过之意。”
殷旭东直勾勾盯着秦槐序，想透过他细微的表情，看出什么。
秦槐序颤抖地攥紧拳头，一股莫名的无力感，涌上心头。
“她，为什么会被责罚？”
他轻轻开口询问，满脸心疼。
殷旭东轻笑一声，嘲讽秦槐序的虚情假意。
“你还有脸问？不是早就心知肚明的事？”在这个世界上，纸是包不住火的。
即使他们交往再小心，不过都是掩耳盗铃罢了。
他冷冽的目光，凝视秦槐序的脸庞。
真不知道小妹到底是被这个男人灌了什么迷魂汤，义无反顾要跟他扯上关系。
秦槐序蠕动着双唇，便是什么都问不出来。
到最后只凄厉着一双眼望着他，恳求道：“还望殷先生告诉我。”
殷旭东瞥了他一眼，立即偏过头，冷哼了一句。
“你们，在一起了？”
“我。”
还未等秦槐序开口回应，殷旭东淡漠的声音，再次传入他的耳畔。
“本就是不同世界的人，何必要让云舒，委曲求全跟你在一起。秦槐序，你们不合适。”
他平静的语调，没有掀起任何波澜，却让秦槐序心如刀割。
相似的话语，秦槐序并不是第一次听到。唯独这一次，他喘 息间，心痛到呼吸都那么疼。
曾几何时，秦槐序的脑海里占满殷云舒的音容笑貌。
明明，他们相爱过。
却只能一次又一次错过。
面对眼前殷旭东略有几分审视的眼神，秦槐序只觉得自己的所有想法都无处遁形。
他双手紧紧地握住拳头，咬着唇，内心像是要滴出了血来。
从来没有哪一刻，是像现在这样纠结的。
他抬眼，对上了殷旭东的目光。
他的喉结微微滚动，只觉得喉咙间发干