散的烦躁情绪忽然又涌现出来。
她感到莫名烦躁,想到夏母的施压,她愈发觉得没意思。
“安安,到底怎么了?你把我叫过来是有什么事吗?”
秦槐序故作体贴的询问。
但他这一问,却让夏安没了任何好脸色。
她冷着脸,看向了秦槐序,冷言道:“我只是闲着没事想把你叫过来罢了,怎么了?你难道是多大的咖,请你过来还需要出场费吗?你只是一个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狗罢了,所以别说这些有的没的。”
夏安冷笑着,伸出手,在秦槐序的心口重重地指点着。
她原本都已经到了嘴边的话,无论如何都不想说了。
她不想说不能跟秦槐序结婚的事,那样会让他更加得意忘形。
他要狠狠地缠住秦槐序,让他活在痛苦里不得不俯首称臣。
面对夏安的数落,秦槐序只是低着头,点了点头,表明认可她的发言。
夏安坐在沙发上,自来熟地去冰箱里拿了一瓶饮料打开,抬眼看着身旁等待通知时局促不已的秦槐序。
她眼珠子一转,已然计上心头。
“秦槐序,你晚上把各位你的好朋友们,都喊到雷尔沃斯酒店,我要请客。”
闻言,秦槐序难以置信地看着夏安。
雷尔沃斯酒店是城市里最著名的高级酒店之一,任何一道菜都要抵秦槐序一个月的工资。
而她居然要请这么多人吃饭。
看到了秦槐序的神情,夏安脸上只有计划得逞的笑意,果然还是挑 逗傻子比较好玩。
夏安的手指微微蜷缩起来,脸上带有的笑意无以复加。
“安安,你打算干什么?我没有什么朋友。”
秦槐序的嗓音软下来,带有一些莫名其妙的祈求。
夏安看都懒得看他一眼,慵懒地随意回应着:“我没打算干什么啊,只是好意罢了。你没有朋友?你的那些事务所里的同事,不是都跟你关系很好吗?请他们来就是了。”
秦槐序的耐心已经告罄。
他不知道她又想干什么,而且还打起来了他事务所里同事的主意。
他重重地喘着粗气,语气也急了,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