知道。
怎么搂钱又不被夏安纠缠,这对他太重要了。
他跟夏安签署的那份合同,简直是当牛做马,而夏安实际给到他本人的好处,看起来也没有那么多。
所以秦槐序心里一万个不平衡。
“你没有羞辱我的意思?秦槐序,你自己信吗?你分明就是瞧不起我,你该不会以为你自己是个多高尚的人吧?都被夏安当做狗一样呼来喝去了,现在不还是送我回家吗?”
段宴这番反驳,让秦槐序哑口无言。
他被迫承受了太多非人哉的看法,已经不觉得段宴这些攻击能对他造成什么伤害了。
可没想到,段宴说着说着竟然哭了。
“我家要不是穷,也不会这样,你什么都没有,不也是跟着我一起吃白饭,秦槐序,你有什么资格说别人?”
秦槐序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,当即手足无措,停下来了车,从自己面前抽了一张纸给他。
“段宴,我真没有想要羞辱你的意思,要是你觉得我这话没分寸感,那算我对不起你。”
秦槐序百口莫辩,想要解释,但段宴却怎么都不听,一味地认为他是在羞辱自己。
最后忍无可忍,直接开车门下了车。
秦槐序感受到了段宴对自己的更加怨恨,但他却无话可说。
夏安吃完饭后,又洗了澡出来,却发现秦槐序还没回来。
她皱起眉头,又躺在沙发上百无聊赖地看着电视。
等了好久,秦槐序才回来。
她看了一眼时间,居然已经过去了一个小时。
她冷脸看着身后回来的秦槐序,只消这么一个眼神,秦槐序就知道她不开心了。
他极有眼力见地开了口:“怎么了?安安。”
他的语气耐心温柔,足以让人怒意消减。
可是夏安显然没有。
“秦槐序,你是不是对我有怨气?”
这么一句话,让秦槐序更加无奈,他摇了摇头,“没有,我不敢对你有怨气。”
听他这么说,夏安只是冷哼一声,显然不信。
她思虑了良久,又咂舌道:“秦槐序,你最好是搞清楚一点,一个签了协议的人,是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