，带有香气的。
他在这么人机的干着的时候，接到了殷旭东的电话，再次邀请他出来。
后者跟他约了时间，在忙碌完这些事后，去见了殷旭东。
后者还是一如既往地强大气场，在看向秦槐序时，眼皮都不抬一下。
他又换了一身高定的西装，见到秦槐序来，若无其事地端起面前的杯子轻轻抿了一口。
“怎么样？我上次跟你说的那件事，进展如何了？”
秦槐序知道他是为了这个来的。
且不说时间没过多久，他无论如何，都不能这么做。
他皱起眉头，淡声说出自己的想法：“我考虑过了，殷先生，你上次说的那件事，我不能做。这不仅仅是我自己背叛顾客，对你也是一种极大的不妥。而且为了我们两方的信任，只能拒绝。”
殷旭东猜到了秦槐序会这样。
他微微点了点头，开口道：“我知道你是个正人君子，这么衬托之下，倒是我做的不对了。”
不等秦槐序接话，他就拿出手机，播放了一段录音。
电话对面是殷云舒的声音。
“我说过，既然大家在殷氏，那就要相信我的领导能力。任何事都要一步步来，大家这样心急，恐怕吃不了热豆腐。”
录音是殷云舒大战股东，她的声音照比平时，凌厉了几分，甚至秦槐序能从她的话里去脑补出来她的表情。
他从来不曾见过这样的殷云舒。
但随后，录音那边又传来了股东们嗤笑的声音：“我们心急吃不了热豆腐？殷小姐，你这怎么还说教起来我们了？我们从商这么多年，看不到利益，为什么还要继续投殷氏？怕是再这样下去，就要亏本了吧？你年纪轻轻，倒是挺会给人画大饼。”
股东们说话很不客气，直接让殷云舒颜面扫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