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楼下,打算自己上药。
每走一步他都觉得疼痛无比,像踩在了针尖上,脚步虚浮,尤其是下楼的时候,不得不搀扶着楼梯才能勉强下来。
可即便是这样,他最后几步也是摔下来的。
夏安打的他很重,让他的头顶像顶了千斤重担,除了疼痛之外,还有说不出口的心里疼。
他整颗心已经变得麻木不堪,可还是会觉得压抑和失望。
在经历了多种自我攻略下,他终于强撑着来到了熟悉的放着药箱的位置,可却发现并没有!
这让他整颗心坠到了谷底。
他不甘心地以为自己记错了,又在熟悉的地方找了几圈,发现根本没有。
他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,是夏安让人把药全部都藏了起来。
他身体跌倒在地,靠着冰冷的墙面,看着昏暗又偌大的客厅,却忍不住掉下来眼泪。
他实在心里委屈。
眼泪越来越多,眼看着就要止不住了。
他伸出手,在脸颊上抹了一把,但却没有用。
“我真不想活了!”
秦槐序嗓音沙哑,喃喃自语,却没有很大声。
他知道,夏安要是听到了一定会毫不留情地让他去死。
可是他真的很想自残,很想就这么不了了之,不再过这种窝囊的狗屁人生。
不多时,他听到了客厅传来了窸窸窣窣的声音。
他立马噤声,以为是夏安,可灯光亮起,才发现是夏母。
她手里端了一杯酒,姿态优雅,凝视着坐在地上像一条狗的秦槐序。
“被一个女人祸害成这样,你不觉得屈辱吗?”
她冷笑着,质问秦槐序。
可秦槐序却没办法回应她,他已经哭的不能自理,眼泪糊了一脸。
夏母也没打算听到他的回答,只又继续晃了晃杯中酒,抿了一口,对他开口,“你这么窝囊,现在被人欺负这样,都是你应得的。”
秦槐序以为夏母是来羞辱他的,继续不言语。
“你想不想改变现状?不再这么窝囊下去了。”
听到这句话,秦槐序终于抬眼。
他点了点头,只觉得自己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