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你去给我买。”
夏安又在命令他干活。
听到这句话,秦槐序故作无辜地看着坐在沙发上的夏母,“妈,我明天还要去公司,城西太远了,要不然还是找个跑腿吧。”
他会故意在夏母面前装可怜,而这一招也颇为有用。
夏母放下了手里正在看着的书,将目光挪向了身后那嚣张跋扈的夏安身上。
“安安,你这怎么回事?明明都知道他明天要去公司了,还让他去那么远的地方。你要不然就让佣人给你包一些馄饨,要不然就去叫跑腿送,能花钱的地方为什么要折腾自己人?”
夏母怪罪夏安,又狠狠地教训了她一把。
每每在夏安要指使秦槐序干活的时候,就有夏母出警。
不过一些偶尔顺手的小活儿,秦槐序也会装作很爱她的样子帮她完成,只有太过分的时候才会惊动夏母。
所以导致夏安慢慢地也就懒得再去怒意秦槐序了。
他这些日子可谓是扬眉吐气,和先前的生活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。
他像是触底反弹了,在慢慢和夏安走到了一个平行的阶段,终于翻身农奴把歌唱。
夏安对此感觉到闷闷不乐,她发现了秦槐序越来越膨胀不受控制。
她在夏母和秦槐序都去公司的时候,靠在沙发上,把段宴叫了过来。
段宴帮她按摩,也同样看到了她脸上像小苦瓜的表情。
“怎么了?安安,是有什么烦心事吗?”
夏安应了一声,一个鲤鱼打挺从沙发上坐起来,打开了吐槽的阀门,向段宴吐槽最近秦槐序的变化。
“还不都是因为秦槐序,他抱上了我妈的大腿,我妈居然要培养他经营夏氏!而且这也就算了,他还越来越不听使唤了,仗着有我妈这个靠山,他就肆意妄为。导致我根本就失去了这个奴仆的作用,真是太过分了,气的我牙痒痒!”
夏安从没想到有一天秦槐序不是被别的女人抢走了,而是有她妈妈护体了!
段宴从夏安的口中也同样能感觉到秦槐序的变化。
他心里也忍不住嫉妒,随后眼前一亮,想到了个招数。
“你说。”
夏安满心满意想要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