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听说你昨天晚上在你妈的生日宴上捅了篓子?可真招笑啊,你都多大的人了,还干出这种蠢事?”
段宴看着秦槐序,漫无目的地喝了一口奶。
这消息早就已经传遍了权贵圈子,能被段宴知道,他不意外。
但他也只是以为段宴为了羞辱自己,所以故意这么说。
可没想到,他接下来开口的话竟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刻薄。
“我本来以为,你这么无情主动给夏安做舔狗,只是为了她的钱,可是没想到,你竟然一分钱都不拿。”
“或者说是拿不到。那既然这样的话,你为什么要跟她结婚呢?还要承受着她的脾气?你如果不是天生的受虐狂,那我实在想不到你这么做的意义是什么。”
段宴一边说着,一边用揣测的目光看向秦槐序。
后者感觉到了些许屈辱,却有些不适,想要澄清,但又觉得这没什么好跟段宴说明的。
“无非是周瑜打黄盖,一个愿打一个愿挨。”
他吐出了这句话。
“是吗?但我看着你满脸写着不情愿。而且你在那夏氏不是都挺好的?可是却被夏安无情限制了自由,你觉得值得吗?”
他又冷眼看向秦槐序,每个问题都深刻地问进了他的心坎里。
他被段宴审判的有些不自在,只能干干地说一句:“不关你的事。”
这句话的逗笑了段宴,他点了点头,开口道:“对啊,的确不关我的事。我也只是看不下去了你这么卑微,秦槐序,你还是个男的吗?”
段宴的这些话,全都是秦槐序这些日以继夜的心里话。
他无数次想过这么说,可是他却又根本没办法反驳,眼前的这些遭遇,说到底,也全都是自己自找的。
他有什么办法?根本就无能为力罢了。
段宴看出来了他的动容,继续开口,“你要是不想再过这样的窝囊日子,我劝你还是赶紧跑路比较好。”
“不行,我都已经跟安安有了协议,所以没办法跑,而且这件事也不是你说说那么简单的,段宴,你还是别跟我说这些了,万一被安安听到了就不好了。”
秦槐序有些慌乱,说到底,他还是不想被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