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现在还没有什么眉目,不过这辆车昨天是秦槐序开回来的。”
此话一出,秦槐序顿时吓得低着脑袋。
难道想把这口锅甩到他头上?
各种各样的阴谋论,浮现脑海。
秦槐序知道他现在空口无凭,就算是十张嘴,也没有办法诉说自己的清白。
他不想陷入自证陷阱。
“跪下。”
秦槐序对夏安的发号施令,早就是条件反射。
都说男儿膝下有黄金, 在夏安这,他或许连个男人都算不上。
他咬着牙,双膝跪地。
夏安挑起他的下巴,强迫对方直视她的眼眸。
她不由分说,扬起手狠狠甩了秦槐序一巴掌。
清脆的巴掌声伴随阵阵耳鸣,一次又一次。
秦槐序始终没有吭声,直到对火辣辣的疼痛,逐渐麻木。
“安安,到底怎样,你才能放过我。”
秦槐序摸着高高肿起的右脸,丝丝血迹残留在指腹。
夏安勾起一抹冷笑,一把扯过他的衣领:“你若真有种,把你的脸毁了,我就放过你。”
“好。”
秦槐序一脸平静答应夏安的条件,趁着她愣神松手的功夫,秦槐序倏然站起身,朝病房外走去。
夏安以为秦槐序临阵脱逃,暗自发誓等秦槐序回来,绝对会加倍折磨他。
“安安,你现在最需要好好休息。”
夏母想让她躺下休息,夏安却靠在她的怀里,忍不住询问。
“妈,我的脸,还能恢复吗?”
夏安眼含泪水,咬着颤抖的唇瓣。
她一想到这一辈子都要顶着这张令人作呕的容貌,她恨不得一死了之。
“安安,你放心,我会找最好的医生治你脸,绝对不会让你这张脸留疤。”
夏母心痛不已,轻拍着夏安的后背,柔声细语安抚。
没过多久,秦槐序拿着一个玻璃瓶,回到病房。
“安安,这是一瓶硫酸。”
他生怕夏安不信,随手拿起放在沙发上的枕头,面不改色倒了一些。
白色的枕头,眨眼间,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