硫酸烧出了一个窟窿。
见状,夏母被吓了一跳,震惊地看向秦槐序。
“希望你说话算话。”
话音刚落,秦槐序当着她们母女的面,再次打开硫酸瓶盖。
“秦槐序,你少在那装腔作势,你真以为我会相信,你会拿硫酸毁容?”
夏安自然是不相信秦槐序如此有种,她仍旧对秦槐序冷嘲热讽,没有一丝惧意。
“槐序,安安只是跟你开玩笑,你不要放在心上。”
夏母走到秦槐序跟前,从他手里夺过危险的玻璃瓶,耐着性子劝说。
“妈,你这是在干什么。”
夏安不禁感到扫兴,话还没说完,被母亲一个凌厉的眼神制止。
“槐序,安安平日讲话就口无遮拦,根本没考虑过后果,车祸的事情我后续会继续调查,你身为安安的丈夫,你就顺着她的性子胡来?”
秦槐序听着夏母安抚的言辞,总感觉哪里怪怪的。
在他的印象里,夏母从未在夏家给他好脸色,怎么今天却
“我也有问题。”
秦槐序没有再做激进的行为,反倒是向她道歉。
夏母的态度,就是在秦槐序一个台阶下,如果他一意孤行,或许就算毁了容,也不一定能离开夏家。
秦槐序后知后觉。
他先前一时失去理智,才会把夏安随口一句话,听了进去。
夏母见秦槐序打消毁容的想法,暗自松了口气。
原来,之前秦槐序还在夏氏时,恰巧被一位前来谈合作的女企业家看中。
若是能找到机会,把秦槐序送过去给人家玩,指不定能如愿吞下这笔大单子。
在这种节骨眼上,秦槐序毁了容,那就得不偿失了。
夏母满眼都是对秦槐序的算计,她留意到还拿在手里的玻璃瓶,连忙丢给保镖处理,拿出湿巾反复擦拭自己的手。
夏安不喜欢待在医院,才住一天就闹腾着要回家。
夏母拗不过女儿软磨硬泡,只好同意她回家住。
“安安,你身为秦槐序的妻子,我觉得这件事还是需要跟你知会一声。”
趁着等秦槐序来医院的空隙,夏母委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