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……你”凌素水摇着头看着池空渡，又看着傩倮，似乎明白了什么。
元无有忽然冷笑：“原来自始至终都是你。控制傩倮的人是你，刚才那些蝙蝠精也不过是听你的命令，你才是筹谋这一切的人……”
上官完古打断道：“你可是修仙道道尊……千年修为毁于一旦，这么做对你有何好处？”
听了这话，池空渡的眼眸里慢慢浮起阴鹜，他嘴角泛起一丝冷笑：“你当真以为，修仙道中，人人都是诚心实意与捉妖师交好、向天道称臣？”
他大笑三声：“上官老儿，你胡子一大把，想来也不过只活了百十来年，难怪如此天真。捉妖师与妖，如何可能和平相处？我们修仙，不过是迫于捉妖师和仙道的追截，缓兵之计而已，又有谁甘心情愿永生永世活在捉妖师的阴影下？”
“你们如今看到的太平世道，不过是这世间最表面的一层虚像罢了。在这层假象之下，有多少暗流涌动，你们当真没有察觉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