府里有一个叫柳四娘的厨娘,长的有姿色,还有一手好厨艺,什么都会做,尤其是绯羊首,那个滋味呀,啧啧!”
说着,沈烈砸吧砸吧嘴,遗憾地说道:“可惜呀,柳四娘被梁王要去了,再也吃不到那么好的羊肉喽!”
这一路走来,陆贞娘的心情大好。从父亲战死,她就忘记了什么叫开心,连怎么去笑都快记不得,这一路竟然都想了起来,也被沈烈逗得笑个不停。
因此,她逗趣地望着沈烈,问道:“烈哥儿,妾有不解,你到底是可惜那位厨娘的美貌,还是厨艺呢?”
凡事都要有来有往,既然陆贞娘在开玩笑,沈烈索性也想再逗一逗她,于是收回迈过门槛的左腿,故意露出思忖的表情,又大喇喇地打量了几眼陆贞娘,笑着摇头:“都不可惜了。
虽然陆贞娘的年纪不大,却已是人妇,男女之间的那点事儿,该经历与不该经历的都经历了,自然明白沈烈话里的深意。
她知道可能是玩笑,但这个玩笑也可能带着某种暗示,话又说回来,就算是暗示,也是给她留脸面,若是不给脸,以沈烈在城中的权势,就算用强,她也得老实地顺从。
不过,转念一下,陆贞娘觉得从了沈烈倒也无妨,总要好过那个恶心的范畴光,毕竟沈烈是个英俊小郎君,说话还风趣,心肠也不赖
想到此处,陆贞娘不禁臊红了脸,赶紧低下头,不敢再看沈烈,一声都不敢吭。
“哈哈”
沈烈望着陆贞娘窘态,大笑起来,刚想跟陆贞娘说不要瞎猜只是开玩笑,然而不等把话说出口,冯晖从远处打马而来。
“烈哥儿,探马来报,宗城那边有动静了。”
冯晖翻身下马后,望了一眼脸色羞红的陆贞娘,有些好奇,随即又继续道:“另外,城下来了一队人马,说是从临清县过来的,为首之人说他是右司马符道昭,前来接管清河城。”
“符道昭,你确定是他”沈烈找不出这个人的记忆,应该是之前没见过,又或是少有接触。
冯晖摇头:“我从未见符道昭,哪里能不确定,但夏三郎说他见过,认出那人就是梁王身边的右司马符道昭,让我赶紧来找你,问你要如何迎接入城。”
沈烈道:“如何迎接,难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