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算是发髻也就到沈烈的唇边,身材倒是符合唐女的特征,略显丰腴,穿上氅衣只是有些长,并不显得过于肥大。
沈烈低头给她系带子时,两人正巧脸对脸,彼此都能感觉到对方的气息,那是阳刚与甜柔的交错。
当沈烈扯动嘴角笑起来后,陆贞娘明显觉得有余的亲近开始趋于暧昧了。
这种暧昧让她莫名紧张起来。
虽然已是有经历的人,对男人也不陌生,可偏偏就是无法抑制这种紧张,而且紧张之中还带有一丝丝渴望,这种感觉让陆贞娘不得不僵直了身体,偏在这时又感觉呼吸急促起来,于是又不得不屏住气息,以此来阻止胸前的剧烈起伏。
“是系得紧吗?怎么还憋上气了?”
沈烈帮陆贞娘整理了一下氅衣的衣襟,又故意调侃了一句,惹得陆贞娘瞬间脸红似朝霞。
“哈哈,至于嘛!”
沈烈见状,轻笑了一声,抬手在陆贞娘的鼻梁上刮了一下,转头望向陆道岩,问道:“他的这身本事是跟令尊学的吗”
陆贞娘小心呼出憋在胸口的这口气,孩子般甩了一下袖子,又假装擦拭额头的汗,以阔袖挡住羞红的脸,小声小气地回道:“不是,家父喜文不擅武,不懂拳脚兵器,但曾找人教过小弟。”
说着,陆贞娘放下袖子望向弟弟,轻声感慨道:“道岩酷爱习武,总是勤加习练,平时也会跟在父亲身边,本以为再大一些更能帮到父亲了,谁知道…”
说到伤心处,原本愉悦的神情黯然起来,声音也带出轻颤,陆贞娘即刻抹去眼泪,冲着沈烈歉意一笑:“让沈郎见笑了,妾不该说这些扫兴的话呢。”
“怎能说是扫兴呢。”
沈烈轻抚了一下陆贞娘的肩头,宽慰道:“遭遇此等不幸,可谓人间大哀,这种悲伤绝非短时间能抹平,但逝者已逝,生者如斯,你也不要过于伤怀了,日子总要继续下去,只要你与道岩好好的,就是对令尊在天之灵的最大告慰。”
陆贞娘收起伤感,乖巧地点头:“嗯,妾记住了。”
沈烈又问道:“对了,之前你说已嫁人,能说说你的夫家吗?”说着,沈烈又解释:“就是闲聊,如有不妥,就当我没问。”
这个问话纯属好奇,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