饭后,沈怀清和邹雪莲回到房内,看着两个孩子睡了后,两口子回房说话。沈怀清说:“二弟今天好生奇怪,说了那么多话。平时让他说话,他都金豆子一样,惜字如金。”
邹雪莲说:“平时还没看出来,没想到二弟这么护着苏裳。唉,是我看走了眼。明日我得关照后厨,让他们给二房做饭多换点儿花样,多用心,用的燕窝也得换成上等的。”
沈怀清诧异:“你平时不是说,给二房的燕窝鱼胶那些都是上等货吗?怎么,还有更好的等级?”
邹雪莲赶紧说:“当然有了,不过平日里成分最好的燕窝鱼胶都给母亲用,不舍得给二房用而已。现在二弟这么宠护那位,咱们不得小心伺候?”
她自然不会说,给苏裳送过去的燕窝,是分时候的,如果沈怀成在家,那么就送上等的燕窝粥,如果沈怀成不在家,那么就换成劣等的燕窝粥。反正那小门小户的苏家女也吃不出来。估计她在苏家的时候,连最劣等的燕窝都没口福吃呢。
这省下来的钱财,就落入了她的腰包。这几日沈怀成都不在家,她就捞了十几两白银。
当然了,这些隐秘的事,沈怀清是不知道的。
在沈怀清眼里,她就是清廉得如同荷花一样的女人。
想到沈怀成那么护着苏裳,她又心生嫉妒,说:“夫君,想当初我嫁进来的时候,也是替母亲布菜,也没见你护着我。都是兄弟,怎么差别就这么大?”
沈怀清笑:“孩子都生俩了,还跟我闹脾气?行了行了,明儿带你出去买个簪子行了吧。”
清晖院内,沈怀成叫小黄让人送饭进来:“娘子先吃,我去沐浴。”
他觉得很着急。
在衙门日日看那些大老爷们,每天烦闷不堪。如今被娘子给接回家,怎么都得好好洗个澡,然后让娘子给他梳头。
果然,他洗好了澡出来,苏裳拿着梳子等他呢:“大人,我给你梳头发吧?”
沈怀成问:“饭吃好了?”
苏裳微微低头:“是,吃过了。”
她不太敢看沈怀成的眼,总觉得他眼里仿佛有串火苗,要蹿出眼眶焚烧自己。想到夜里说不定这个男人又要这样那样,苏裳心里就烦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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