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只留下那么个空壳子在那儿。
疼,全身上下,无一处不在疼。
母亲不喜她,妹妹和表妹、舅母为难她,大嫂欺负她,他也知道。
他回来了,他知错了。
苏正和苏黯快步而来,苏黯笑着说道:“怀成,我们今日见你入京,想着你定会来府里,家里瓜果都备好了,快,里面请。”
沈怀成试探着问:“祖父,岳丈,怀成今日是来接苏氏回去的。烦请她出来跟我回府。”
苏黯和苏正同时愣住,你看看我,我看看你,苏黯说:“怀成,裳儿并没回来,她大半年都没回来了。怎么,她不在沈府?”
苏正怒道:“一个女人家不在婆家,能跑到哪儿去?如此不守妇道,打死算了。怀成,你放心,她回来了,我们骂她,叫她给你母亲赔罪。”
沈怀成一双眼睛盯着他们二人,这么大的事,这两个人又贪恋权贵,有自己这种女婿,他们求之不得,根本不会对自己撒谎。
他们说的是实话。
她不在沈府,也不在苏家。
大半年了,她在哪儿?
她会在哪儿?
沈怀成的心狂跳不止,同时又觉得心停止跳动,他无法呼吸,也无法说话,只张了张嘴,觉得自己似在太上老君的金丹炉中被那千年的火种焚烤,又似乎在万丈寒潭之中,被万年的寒冰冻煞。
他的脸,白得不像样子,就是往日总是稳重的身躯,也在轻轻颤抖。
他为了早日回京,千里奔袭,日夜不休,然而到了京城,却遭受连番打击,一时间两眼一黑,就往后一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