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苏裳当然不敢杀了王婆子,只好搂着王婆步步后退,歇斯底里地喊:“别过来,你们别过来。”
两个家丁从后面靠近,扭住苏裳的手,救下来王婆子。
苏裳被家丁抓住两手,怒目而视:“狗官,狗官。”
赵巡抚捏着苏裳的下巴:“美人儿,自从在花会上见了你一面,本官就对你魂绕梦牵,辗转反侧,难以入眠。”
“这眼睛瞪得好美,在下要等不急了。”
年轻人凑过来,要亲苏裳:“姐夫,这美人儿难得一见。来,我先香一个。”
苏裳知道自己难逃一死了,于是张开嘴,一下咬住年轻人的鼻头,年轻男子尖叫起来:“啊————”
他嗓门特别大,惊得大树上的老鸹都飞走了几只。
家丁赶紧往后扯苏裳,然而苏裳死死咬住不松口。男子疼得使劲儿往后掰苏裳的头,扯她的头发。
苏裳死死咬住他的鼻尖不松嘴。
几个护卫上前,捏住苏裳的下巴,强行掰开了她的嘴。
男子的鼻头被咬得流血,伸手一摸,鼻翼上竟然被咬了个洞。
他怒极:“泼妇,爷杀了你。”
说完一巴掌扇过来。
护卫拧住苏裳,苏裳生生挨了这一巴掌。
这一巴掌打得狠毒,苏裳觉得自己的左耳嗡嗡的,嘴里一甜,吐了一口鲜血。
她也不叫疼,只扭头怒视男子:“混账。狗官。”
男子再次扇过来。
啪
苏裳被打得另外一只耳朵也嗡嗡乱响,一时间什么都听不清楚了。
一串串的血,从她的嘴角里流出来。
赵巡抚扯住男子叫道:“骥德,这可不得了啊,这你姐姐要是问起来可不得了,赶紧叫大夫,叫大夫过来。”
崔骥德捂住鼻头:“恶妇,你等着,我这就让你生不如死。”
他一手捂住鼻子,一手竟然来撕扯苏裳的衣裙。
苏裳怎么会让他近身,当即抬脚就往他下半身踹过去。
然而护卫怎么会让她踢到他们的主子,只往后一抬,苏裳就踢空了。崔骥德两眼通红:“恶妇,泼妇,还想踢爷。爷这就给你个痛快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