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只觉得两耳边呼呼风声,发丝不停在打她的脸,瞬间连呼吸都不敢了。
沈怀成觉得怀里这个女子非常害怕,这种靠在他怀里依赖他的感觉特别新奇,他很喜欢,于是踢了踢马腹,马儿跑得更快。
苏裳都快哭出来了。
但是她忍,咬着牙坚持。
沈怀成跑了一会儿就放慢速度,她是第一次骑马,吓到了可不好哄。而且女人不能惊吓,容易生病。她这么娇弱,虽然身子骨健壮了一些,但总不能和他这种常年骑马的男子相比。沈怀成从北境一路南下,昼夜不停。但是她总不能这样赶路,要不恐怕还没到北境那边,人就要累到。
幸好此处有南北运河,不如走水陆,夜里也能好好歇息。
沈怀成打定主意,跑了一阵子,中间吃了干粮接着赶路,快天黑的时候,终于在一个小镇停下,让小唐去打听渡口的情况,自己带着苏裳找客栈暂歇。
苏裳跳下马,两腿打颤发软,根本站不住,屁股下面疼得要命,似乎还粘住了衣裙。她勉强迈步走路,但是实在太疼:“嘶。”
沈怀成回头一看,立刻捞起来苏裳的腰:“怎么了?头晕?”
苏裳摇头:“没事,一会儿就过去了。”
沈怀成要了两间客房,让苏裳进去休息。
没多久,有人敲门,苏裳开门,一个四十来岁的女人端着热水盆子:“姑娘,你哥让我过来给你送点儿热水,说让你先洗一洗歇着。”
哥哥?
沈怀成?
老板娘放下热水盆,又放下一小盒药膏:“姑娘,你哥哥可真细心,他跑到外头药店里买了这药膏,让我给你送过来。说你第一次骑马,可能身上有磨破的地方,就抹一抹。”
“姑娘,你这哥哥可真好。人生得俊俏,还这么体贴。我说,这不是你哥哥,是情哥哥吧?”
苏裳满脸通红,只能摇头:“大嫂可别乱说,他是、是我堂哥。”
老板娘笑:“明白, 哎哟,你不用解释,我明白。”
她关上门出去了。
苏裳赶紧解开腰带摸了摸,果然,“嘶。”
大腿下面的地方磨破了一片,疼得要命。
苏裳赶紧擦洗,换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