成起身:“母亲,孩儿腹中饥饿,就不陪母亲说话了。黄管家,小姐嫁妆的事,大哥给多少,咱们只能少,不能多。明白?”
黄管家连连点头:“小人明白,明白。”
说完,跟着沈怀成退了出去。
沈明珠大哭:“母亲,你看二哥?他怎么这样?他怎么变了?他从前不是这样的。”
卢氏却问:“怀清,你二弟说的对。家里的铺面,当初你二弟不要,都给了你。你做大哥的,要有大哥的样子。你说吧,你出多少?”
沈怀清脸色有些发白,那些铺面要给沈溪做嫁妆,要给太初做家业的,怎么能给沈明珠?
“母亲,我那些铺子都不值钱,租金也低,不如二弟的铺面。二弟也真是,不就是些嫁妆嘛?皇上给了他那么多赏赐,他手指头缝里漏出来一点也够给妹妹添妆的。二弟果真变了。”
邹雪莲气得咬牙,只说:“母亲,夫君的俸禄都拿来养家,铺面也挣不到什么钱,要说拿银子,我们出二百两,多了没有。”
卢氏一双三角眼斜过来:“邹氏,你吞没两万两银子的事,以为我不知道你拿那些钱干什么?只需要你拿出来两个铺面给明珠做嫁妆,我不休你。这件事,你看着办吧。”
邹雪莲还要辩解,卢氏一摆手:“行了,我累了。都退下吧。”
沈明珠率先走了出去。
她还站在外头等邹雪莲和沈怀清:“大哥,母亲给我的嫁妆不多。你是大哥,你给我一万两,二哥给我一万两,就这么说定了。”
邹雪莲怒道:“沈明珠,你别站着说话不腰疼。一万两,咱们一千两都没有。”
沈明珠也生气:“一千两?打发要饭的呢?你从公中贪了多少银子?以为我不知道你小厨房里天天上等的燕窝,怎么到了二哥那里就是下脚料了?当初苏氏在的时候,你连人家的月例银子都贪了。当初二哥交代每天要给苏氏燕窝粥,结果你倒好,二哥在家的时候,你给她上等的燕窝粥,二哥不在家的时候,你给她最下等的发霉的燕窝。邹雪莲,你好生无耻。”
邹雪莲脸色通红,一巴掌抓过去。她指甲长,沈明珠又没防备她动手,冷不防被邹雪莲得手,耳垂被挖出血。
沈明珠哇哇叫着抓住邹雪莲