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女子双眸如星,鼻若葱管,樱唇一点,尽管穿着粗布衣裙,裹着围裙,然而能看出来身姿窈窕如柳,走动之间,尽显妙曼风情。
苏裳开口:“大爷要钱就拿去,何苦为难他人?”
真真嗓音如同黄鹂。
领头的男子骨头都酥软了。
其余四个踩着苏昂的大汉也松开苏昂,逼近苏裳。
工匠们也都注视着苏裳,年长的男子们胆子大些,盯着苏裳看,那些未成婚的年轻男子,只看了苏裳一眼,就面红耳赤不敢再看。
苏昂抓起来树杈子就往领头那人扫过去。那树杈子并没有削干净,还带着几片树叶,其余的地方还有长短不一的木头茬儿,一下扫到那人眼睛上。苏昂力气很大,一下扫过去,又来了一下。那人躲闪不及,觉得眼睛一疼,紧接着热血流下来。
“我的眼,我的眼。”
他捂住两只眼,大叫:“我瞎了,我瞎了,救命,救命啊。”
紧接着,他痛得晕死过去。
众人都惊呆了。
还在忙的木工们,瓦工们都停下来,眼睁睁看着这热血满地的场面。
苏昂紧紧抓着带血的树杈子,上头的血滴子一滴滴往下流。
“报官,报官—————”
几个男子扭住苏昂:“送他去见官,让他偿命。”
……
段青去镇上打听消息,垂头丧气地回来:“我去巡检司打听,公子被关押在监牢里头,挨了打。我想进去探监,他们不让。那个小混混四狗的两个眼珠子都瞎了,躺在那儿装死。巡检司的人说那么多人都看到苏昂戳瞎了四狗的眼珠子,苏昂误伤了人家,应该受罚。就等过几日公审定案了。”
蔡二娘一听四狗的瞎了,恨恨地说道:“该。”
然后又发愁:“这如何是好?那些官老爷门就不调查缘由吗?咱们是冤枉的呀,咱们是被逼的呀。”
苏裳冷静地说:“段大哥,你去盖房子的工匠那里打听一下四狗等人的来历,他们这些地头蛇,应该和那些官老爷们有勾结。要不然,镇巡检司也不会如此偏袒他们。”
段青说道:“我都打听清楚了。四狗姓廖,是咱们这镇上廖家的孩子,排行老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