婆婆家,这时锦言还未到来,这里却来了一位不速之客。
戚婆婆对此人十分客气。
“属下见过大人。”
这神秘人听后摆手。
“不必这样叫我,我现只是闲人一个。”
“布局之事,进行得如何了?”
戚婆婆诺诺称是。
“一切皆在您的计划当中,齐山河与那程和自以为聪明,结果还不是都在您的局中走不出,只是这次陈元加入进来……”
戚婆婆未再说下去,而是等着神秘人的下文。
神秘人戴了面具,看不清表情变化。
“无妨,陈元加入天枫,本也是我计划中一环,只是提前一些罢,通知明德让,暂时以考察名义,莫让陈元接触太多,等时机成熟再说。”
说完神秘人离开。
……
京城,相府。
“相国大人,程和此番事不机密,已经走露风声不说,而且天枫那边亦出了问题,请您早做决断。”
齐山河负手而立。
“要如何决断,你却说与本相听听。”
手下诺诺上前。
“依卑鄙建议,此时当有人牺牲,而且绝非青州知府这一级别,至少得为京师当中的大员,既然是吏部那边有人多嘴,自然得由他们背锅,反正吏部的人底子也不干净。”
齐山河嗯了一声。
“好,此事由你去办?”
“另外,替本相请假,这段时间本相身体不舒服,不能上朝了,朝中其他官员,该有头疼脑热的,也让他们一并请假,我倒要看看此等时候清音公主如何拆招。”
手下再次诺诺,一切全按齐山河的吩咐。
……
次日,早朝。
太子云奇才上大殿,就见下面空落落的,除了少数几名臣工外,皆称病未上早朝。
这时年幼的云奇慌了,他连忙看向顾清音。
顾清音自知,这是齐山河搞的鬼,用这种方式进行示威,只是她猜不透齐山河此番示威的用意何在。
顾清音略作思忖。
“太子看我做甚,不过是此许臣工称病,有何慌张,往后这样的事情还多着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