根本懒得搭理刘公子。
他只是暗自感叹,自己想要过想要的生活,为什么如此困难。
他只想安生立命在柳府呆着,然后将来有一天攒够了钱,随她柳依依怎么样,自己只安心当个私塾先生,没事给天香楼的姑娘写写歌,谈谈人生说说理想,顺便出版几本书,这小日子过得何等清闲自在。
偏偏事与愿违。
总有一股力量,推动着他朝他不愿意的方向发展。想想岳父柳如海官场混得何其不如意,再想想陈元父亲身处官场,最后死因不明。
结果陈元倒好,竟一步到位与朝廷扯上关系不说,更是触及到了皇室。
这时,陈元完全把刘公子后面的话当成噪音一般,只等县令升堂。
不一会。
里面传来威武之声,这是县令升堂了。
陈元迈着四方步进入,刘公子直接抢步在他前面。
“小子,你挺牛啊,敢走本公子头里?”
陈元这时依旧迈着四方步,并不与他争。
“好,那你先!”
一边说着。
陈元手往怀间伸去,他干脆一步到位,让这狗县令知道自己是何人。
“县令大人,先别管我为何而来,既然你自称皇亲国戚,当识得此令牌。”
县令这时睡眼朦胧,才自揉了揉眼睛,下一秒直接跌坐在地上。
“下官有眼无珠,不知大人驾到。”
接着他慌张地爬起,惊堂木拍响。
“刘海,你有病吧。”
“三更半夜的,你状告这位大人?”
刘海当时懵了。
“于大人,您这是……”
“你这是没睡醒吧,就他拿块破令牌,就真是钦差了?”
县令这时再次拍响惊堂木。
“你住口!”
“这位大人的身份,岂是你能怀疑的。”
说着。
县令几步走离书案。
“这位大人,您上座,此案理应由你主审,这刘海为富不仁,一贯横行霸道,本县早都想审他了。”
刘海这时觉得县令疯了。
“姓于的,你搞什么鬼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