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有何要紧事，柳大人到任走完过场，再办不迟，你是想与杂家为难呢，还是有意抗旨不遵？”
柳如海这时面如死灰，只好诺诺领旨。
万般无奈。
柳如海只能退而求其次。
“大人，下官有一事相求，就是您回京后，可否与我恩师郑大人稍句话，就说有些事情，我自会与他稍后陈说。”
传旨钦差也未多想。
“这些自是应该的，柳大人荣升知府，告知一下老恩师，也是人知常情，看来柳大人这次终于把官做明白了。”
说完这些，这位钦差露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。
“往后柳大人继续高长，届时杂家怕是还要多多仰仗大人呐。”
柳如海自是听出他话中深意，只能心中一边叫苦，一边虚以委蛇敷衍过去。
柳如海一番准备，并书信夏知府要迟个日才能去往东阳府，现在要往青州府赴任。
……
东阳府。
这几日陈元开始带着李巧，暗中调查。
没事的时候，他便到茶楼听曲。
毕竟现在，人人都知道陈元身份，他出面调查只会引人注意。
所以这些查访之事，自然交由陈奇出面，由他去联系坊间那些行走江湖之人去做。
陈元一边等消息，决定给李巧量身定制一首新歌。
正在这时。
有一名本地书商过来找陈元。
“陈大人，鄙人姓冯，叫冯志平是本地的书商，今日想与大人以平常身份谈合作事宜。”
陈元听了这些，已经明白冯志平的来意。
“好，以平常身份面对，正合我意，你却说说怎样合作法？”
冯志平倒也直接。
“大人，我想代理您所出版书籍，在东阳府的代理权，咱们四六分账如何，我只拿四成。”
陈元笑着摇头。
“不，我要三成足矣。”
说着陈元伸出双手。
“但是你要保证每月销量，这个数。”
冯志平听后放声大笑。
“陈大人果然爽快，那就十万册，不过大人确定只要三成利润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