气地反问。
“这样说来,是有人想要强取豪夺?”
尚星河大怒。
“陈元,注意你的言行,你不过一介县令,有何资格质疑本官。你说话如此皮里阳秋,莫非影射慕大人?”
陈元没有半分退让。
“有人这样做了,还怕人说?”
尚星河面沉似水。
“陈元,本官警告你,身为地方官,出言不逊并语带恐吓,且涉嫌恶意中伤构陷朝中大员,该是什么罪过,你自己清楚。”
陈元一副无所谓的样子。
“好啊,那就如大人所愿,这便将的解往京城,由圣上定夺此事,尚大人要知我虽为县令,却是陛下钦点,而且尚大人乃礼部官员,无权治我的罪。”
尚星河鼻子一歪。
“你既执意如此,本官不吝将你带往京城。”
“对了,听说江州郡的沈安之也参与其中,所以做为与你有关之人,并且你们之间还有亲戚关系,就连同那东阳府的冯志平,一并解往京城。”
陈元听到这里,已猜到是何人举报。
沈安之断无可能做此等事情,而前不久李山才传回消息,说这冯志平干缺德事,证明此人人品不佳,要是慕平差人一封书信与他,他必然扛不住压力,反手对陈元一波举报。
这事也不能全怪李山。
毕竟收到消息时,陈元未太在意。
他身为书商,借机蹭热度,这种事情谁也防不住。
而冯志平背后捅刀子,这事儿的根子还在慕平身上。
冯志平人品再差,也不会干自断财路之事。
……
京城。
沈安之这次受到牵连,心中不爽。
这时他对陈元一些行为,还蒙在鼓里,不知此番是因为陈元得罪了慕平和郑云山,被两人一块用阴谋诡计算计。
“贤侄,你与老夫签下协议,这是你被封县令以前的事情,为何朝廷不分青红皂白。”
“要老夫说,此事错在朝廷,任你为官前,不查清楚你有从商的行为。现在反派人查你。”
陈元表情平静。
“伯父,正所谓欲加之罪,何患无词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