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所以,我才多谢柳大人。”
“大人就不问,我为何劫富济贫?若非那些人为富不仁,若非这朝廷上下不是乌烟瘴气,谁愿意当贼?”
柳如海惊堂木拍响。
“国有国法,家有家规。”
“你纵有千般理由,都不是你偷盗为贼的理由。这期间,你若生出越狱想法,他日再度伏法落到他人手中,绝无今日这般便宜,你自己想想吧。”
司徒明依旧大笑。
“哈哈,柳大人多虑了。”
“事实上若非在柳大人辖下犯了案,其他人拿我当摇钱树尚且不及,又怎舍抓我下狱。”
“今日我倒想提醒柳大人,行事不可一味刚强。”
柳如海不想再听,高喝一声。
“来人,速将此人押至牢中严加看管。”
陈元一边从县衙出来,他总觉得这个司徒明出现得有些突兀,他当即叫过周青青和王捕头询问。
“这人如何来至平阳县。”
“以前我未听过有此号人物。”
王捕头和周青青很无奈。
“我们也不知道为何。”
“这人也是最近才流窜到本地,说起来他在平阳县也未犯过案子,但是上头发出通缉,我们只能奉命缉拿。”
陈元很奇怪,司徒明轻功了得,连周青青几次都拿他不住,他要么是在挑衅要么就是别有目的,不然没理由继续留下。
王捕头想了想。
“我觉得好像是前者。”
“这段时间,他一直跟周捕快如同斗气一般。并且对周捕快,好像有点意思。”
周青青这时打断王捕头。
“头儿,你最好把话说清楚,我可不想跟一个贼扯上关系。”
陈元听了这些,有些琢磨不透。
只是今天司徒明如此怪异的行为,如果真如王捕头所说,那么司徒明的一切行为,就说得通了。
正因为他对周青青想法,他才不惜主动投案,也要证明周青青受了冤屈。
话是这样说。
但是陈元更倾向于,司徒明留在平阳县有其他目的。
陈元思量再三,还是决定先放下此事,不能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