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后，当即哑口无言。
因为陈元说得没错。
天下大势，分久必合，合久必分。
这时陈元继续身形稳站，表情更加严肃。
“既然吴大人也承认此点，所以我不过借出书的机会，向世人提出警告。”
“正所谓，以史为鉴可以知兴替。”
吴方听后，再次瞠目。
陈元说得完全对。
他没有任何反驳的理由，他内心开始翻腾，有些道理吴方亦明白，但是总觉不如陈元总结到位，一句以史为鉴知兴替，可谓想当精辟。
吴方只是嘴上不承认。
“那又如何？”
“你觉得寻常百姓，会如你一般理解问题？他们只从字里行间，看到你言说天下将要大乱。”
到了这步田地，吴方还在坚持。
他奉命而来，也没办法，必须给陈元安个罪名带回去。
否则无法交差。
陈元这时很自信，看向吴方。
“事情真如你所说，那好现在请吴大人与一同上街，随机挑百姓问他们对此事看法。”
吴方没有拒绝的理由，心中暗自感叹，这次的事情让他办砸了，他一路来江州郡，对于坊间的议论早有耳闻，根本不是他说得那样，他只是没想到，陈元会提出当面证实。
而他现场安排人手，已然不及，不然事情尚有转机。
吴方内心感叹，大势已去。
到了大街上。
吴方意想不到的场面，因为百姓都在骂制定这政策的人是狗官。
“要不是这狗官的命令，我们怎会少了许多娱乐。”
“明明只是故事而已，非说蛊惑人心。”
“这狗官就是见不得人好。”
吴方听到这些，心在滴血，心中暗自憋闷，却不好当面表露身份。
很快。
一行人回到郡府。
陈元直奔主题。
“吴大人，现在可否话复前言？”
“还是说你想继续深入调查。”
吴方尴尬。
这种情况还要继续深入调查，自取其辱，他怕百姓骂的话更难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