虞秋池撇了撇嘴,低下头小声嘟囔:“娘亲,要是有人能写出这样的诗词,早就声名远扬了,怎么会给许公子拿去弄虚作假呢?”
“啧。” 贵妇人瞪了自家女儿一眼。
林疏雨脸色很难看,笑容都有些僵了:“那孩子的为人我心里有数。几位也清楚,他早些年过得不好,身子自然弱,时不时就会病倒,这有什么奇怪的?”
“呵呵,疏雨,别生气嘛,大家也是担心你们母女被人骗。那几首诗确实不同凡响,不是一般人能作出来的,所以大家才会怀疑,想见见你女婿。既然他今天病了,那就改天吧。走吧,上船去望月楼。”
一位妇人见林疏雨好像要生气了,赶忙笑着打圆场。
其他妇人虽然不再言语,但脸上都带着讥讽的神色,心里暗自幸灾乐祸。
其中一名贵妇人又扭头吩咐:“清安,楼上风大,你们几个陪着朝槿在湖畔边走走就行。”
“好嘞,娘!”
“没规矩!”
“知道了,娘亲。”
柳清安吐了吐舌头。
一群丫鬟和婆子簇拥着几位贵妇人来到湖畔,众人小心翼翼地上了船。
今天准备了不少小船,还有几个水性很好的仆人在旁边护送。
看到几位妇人上了船,柳清安和虞秋池这才长长地舒了一口气,一左一右挽住苏朝槿的手。
“也不知道这几个姨姨怎么回事,一见面就话里带刺,真没意思。”
柳清安撇了撇嘴。
“是啊,有什么好质疑的,许公子的文采我们都亲眼见识过。”
虞秋池也跟着附和。
苏朝槿笑了笑,没有吭声,身后的几名丫鬟和嬷嬷都低着头,装作什么都没听见。
几人沿着湖畔一边走一边聊天。
“秋池,上次许公子的回答,你交给书院的老师了吗?老师怎么说?”
“交上去了,可惜老师一眼就看出不是我能答出来的水平。”
虞秋池叹了口气,又问,“你呢,找到借口回复你爹了吗?”
“别提了,”
柳清安摇了摇头,“我说我不想读书,就想习武修行,我爹说人家大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