声而去,不多时,便见初夏带着梁媞来了。
梁媞一见蓝溪玥,便行了一礼,“小姐,你唤老奴?”
蓝溪玥见状,心中泛起一阵无奈,她早已吩咐过不必如此拘礼,但奶娘总是改不过来,只好轻声笑道:“奶娘,快免礼吧。我听初夏说你近日心事重重,可是出了什么事?”
梁媞闻言,身形一顿,随即缓缓垂下头去,声音低沉:“老奴没事,小姐不必担忧。”
蓝溪玥抚过袖边,思绪飘远。
她突然想起走马村之行,那位带路的大娘说起,奶娘的女儿小舒,命运多舛,流产后不仅失去了做母亲的权利,更在夫家饱受冷眼,奶娘应该是在担心小舒吧!
她之前还想给小舒看看身体,后来却给忘了。
“奶娘是担心小舒吧!反正我也没事,我去给小舒看看,说不定还能医治她受损的身体。”
梁媞闻言,眼眶泛红,泪水在眼眶中打转,却强忍着不让它落下。
“老奴多谢小姐您的心意,只是小舒她……唉,怕是命中注定吧。”
“奶娘,莫要说这等丧气话,初春,去让人备马车。”
初春应声而去。
片刻之后,初春归来,“小姐,马车已经备好了,这些人都是人精,现在夫人瘫痪在床,口不能言,昨天小姐又与摄政王待在一起独处一天,我一去说,小姐要出门,让门房的小厮备马车,那门房的小厮立即狗腿的连忙去备马车了。”
初夏哼了哼,“都是些见风使舵的,小姐就该给他们一些颜色瞧瞧,上次去接梁嬷嬷时,还是出去租的马车呢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