司韵隔着玻璃窗，看到满身都插着管子的司衡一时，忍不住地起身上前扒着窗户看。
“他……”
“跟你说了，他被撞得全身粉碎性骨折，后脑因为先着地，所以还没有脱离生命危险，医生说，如果他醒不过来，最快的是死亡，最好的也是脑死亡。”
纪寒萧没有半点隐瞒，司韵身体踉跄了下，纪寒萧将她抱着坐回了轮椅上。
司韵手脚都在发麻，隔着玻璃窗，她昨天还看到了司衡一温柔的笑容，可现在。
他为什么要回来！
“你家能救救他吗？”
司韵猛地抓住了纪寒萧的手臂，眼神里透着恳求和卑微，这完全不是纪寒萧认识的女人。
纪寒萧伸手抚摸着她的脸。
“你怎么求我？”
司韵愣了下。
“你……真的能救回他吗？”
她的理智好像在挣扎，纪寒萧扯了扯嘴角看着她。
“那就要看他值不值我费心费力地找人救了。”纪寒萧直言。
司韵明白了，这家伙，在报复她啊。
只是这种时候，她还有选择吗？
“你救下他，我满足你一个条件。”司韵沉住气说道。
纪寒萧嗤笑出声。
“一个条件？姐姐，你知不知道他现在什么情况，救下他，需要耗费多大的功夫和代价？你觉得一个条件够吗？”
“那不然你想要我干什么？”司韵有些生气，人命的事，他怎么可以……司韵没好气地看向纪寒萧的那一瞬，愣住了。
她……她怎么给忘了，这个人，不在乎这个世界的变化，也不在乎他人的存在。
司衡一的生命，与他毫无干系。
司韵咬了咬下唇，伸出手，将他拉下。
纪寒萧还没反应过来，直接就被人捧着脸，猝不及防地亲了一口。
“你乖一点，帮我做好这件事，我给你奖励，你想要的任何一个奖励。”
司韵轻哄地口吻。
这要是别人，或者发生在别人身上的事，纪寒萧连嗤之以鼻的功夫都没有，他只会觉得无比的无聊和愚蠢的行为，但在司韵这。
他像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