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不确定，不过……有五成可能。”
沈丘山低着头，声音低沉。
沈青妩：“……”
沈丘山看着沈青妩沉默的状态，以为沈青妩是已经和慕辞北同房了，便开口提醒了一句：“若你们同房了也无事，你，你记得喝避子汤就行。”
沈青妩凉凉的瞥了一眼沈丘山，没有解释。
这根本不是避子汤的事情！
沈青妩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从沈丘山的书房走出来的，更加不知道自己又是怎么回到自己房间的。
“怎么了？”
慕辞北看着沈青妩，低声询问。
自沈青妩从沈丘山书房回来后，就是这魂不守舍的模样，难不成是沈丘山对沈青妩说了什么？
就算是，也不太可能让沈青妩变成这般模样才是，如今外面的流言，应该紧张的应该是沈丘山才对。
沈青妩回神过来，朝着慕辞北看去……、
此时，慕辞北已经褪去了外衫，坐在床榻上，那双漂亮的狐狸眼中，在烛光的映衬下更显莫测。
沈青妩抿了抿唇，犹豫片刻后开口：“你知道我母亲吗？”
“江南第一首富之女？”
慕辞北思考了一会，声音低沉的将自己知道的大概说了出来：“姜家是江南第一首富，以贩卖丝绸起家，后来逐渐涉及钱庄，土地，酒肆，香料，瓷器等各行各业，据说在姜家最繁华时期，还拿到了贩盐权，差点成为大禹第一皇商。”
“差点？”
沈青妩抓住了慕辞北言语中的重点。
慕辞北不知道沈青妩为什么忽然问其这个事情，但还是理了理用词，继续说道：“先皇在位的第三十二年，曾江南巡游，是由地方官和姜家安排接待，那个时候姜芸岚还是个十岁的孩子，因得了先皇的喜爱，亲封南阳郡主，姜家也是在这个时候得到了一部分贩盐权……”
说道这里，慕辞北突然顿住，抬眸朝着沈青妩看了一眼，眼中的情绪莫名。
沈青妩此时已经在茶桌面前坐下，一只手搭在桌上，指尖无规律的敲击着桌面，认真的倾听着，面对慕辞北突然噤声，也是疑惑的看了过去：“怎么不说了？”
慕辞北深深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