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的安危才过来察看。
现在想来,哪有那么碰巧的事。
莫非裴溪云也有事瞒着他?可如果连裴首辅都和沈家是故交,那他们之前调查的事情是哪里出错了?
思及此处,江辞镜立即吩咐道:“此事十分蹊跷,你马上给裴首辅递份拜帖,就说我想见他,越快越好。”
……
裴溪云毕竟位列宰辅,日理万机,除了元康帝,不是谁都能随时见到他的。
但因齐国公早年对裴溪云有知遇之恩,裴溪云又做了江辞年的先生,两家交情匪浅,故而在收到江辞镜的拜帖后,忙碌的首辅大人还是决定在第二日下午抽出半个时辰去见他。
第二天是十月十五,沈若芙该去祖母和婆母跟前晨昏定省的日子。
她早上起来吃过早饭,好好打扮一番,便带着丫头到承安堂去了。
堂屋里坐满了来请安的儿媳、孙媳和少爷小姐,大家伙围在一块叽叽喳喳地说着话,十分热闹。
沈若芙一到,江老夫人便热情地拉过她的手,要她坐到自个儿身侧,和她说起曾大夫的药方的事。
“……也不知是不是我的错觉,这曾大夫的药方我昨晚睡前喝了一次,今早喝了一次,果然感觉整个人神清气爽多了。”
沈若芙道:“祖母觉得身体舒服就好,您也别着急,慢慢调理,心态放平和了,会好的。”
江老夫人笑着说:“祖母知道,这次真的多亏了你,若不是你的孝心,祖母这病还不知道要拖成什么样子……”
老人家自然不会怪罪胡太医什么,胡太医也尽力了,非要说就是自己运气不好……不过,现在她有了沈氏这个孙媳妇,沈氏一嫁进来,就给自己解决了这么重要的事情。
由此可见,这份御赐的姻缘,不说旺他们国公府,起码是特别旺她的。
沈若芙:“祖母这样说,就是跟我见外了。我是您的孙媳妇,这都是我该做的。”
“这可不是客套话,祖母是真心的,辞镜能娶到你这么好的媳妇,是他天大的福气。”
江老夫人说得情真意切,只是关于江辞镜的福气,沈若芙可不敢答,只能和老夫人笑笑。
这时,有丫鬟走进来通禀,说宁远侯世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