给她,多给点甜头,时间长了,她自然就只记得你的好了。你们才成亲不到两个月呢,我跟我家那婆娘年年都要大打出手上一回,冷上三个月,影响我们在一块生活八年了吗?听我的,没什么可担心的。”
林玄让一本正经地出馊主意的样子犹在眼前。
江辞镜自然不认可他说的女人都是贱骨头的话,他认为,沈若芙表面上看似温良贤淑,实则是个很有原则的人。
也正因此,虽然江辞镜觉得应该和她实话实说,坦诚相待,却不敢和她说。
这段时间,他在她眼里,恐怕就是个经常莫名其妙的对她黑脸冷脸,还把她弄哭两次,又高傲自大目空一切的臭男人。
他们之间关系本来就不好,连房都没圆呢,现在就说,只怕会更不好。
不过,林玄让有一句话说得很对,他们才成亲不到两个月呢,而夫妻是要过一辈子的。和一辈子比起来,这不到两个月的不愉快并不算什么。
当然前提是他们得先圆房,成为一对真夫妻。
成了真夫妻,沈若芙就不会再以为自己嫌弃她的家世,不想她做他的妻子;
成了真夫妻,有些不适合现在说的话就可以说了。
江辞镜想和沈若芙圆房。
他知道,她心里也是很想和自己全礼的,大婚那天晚上,她因为自己不愿意和她圆房,还偷偷哭了好一会儿呢……
“世子爷,妾身要歇息了,您请回东次间坐吧。”
江辞镜回过神,发现沈若芙不知何时站到了自己跟前,居高临下地看着他。她身穿一袭白色寝衣,清冷脱俗得犹如仙子下凡,一张柔媚似牡丹的面庞却透着冷漠。
然而更冷漠无情的是她嘴里说出来的话。
江辞镜很快就感觉到了不对劲。
以往她和自己说话时,唇角都会露出一抹客气得非常标准的浅笑。尽管江辞镜知道那不是沈若芙发自真心的笑容,他还是希望她能对他笑一笑。
可今晚她却没有笑。
江辞镜又仔细看了两眼,确定一丝丝都没有,心沉了下来。
他到底哪里招惹她了?
最近两天,因为曾大夫的缘故,他对她的态度好像还可以吧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