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是想让她知道这些事的,想让她理解为何当初他查到一点点证据,就对她是细作的事坚信不疑。
他说得对,他的确赌不起。
沈若芙支起半边身子,安慰道:“如今南安郡王已被斩首弃市,长公主也被终身幽禁,项公子在天有灵,也可安息了。”
江辞镜摸了摸她披散在身后的长发,语气柔和:“我明白,睡吧。”
沈若芙朝他客气一笑。
随后在对方惊诧的注视下,先是把另一床被褥放到外侧去,再把他身上的被褥拉到自己这边来,最后为他重新盖好被子。
做完这一堆事,才舒舒服服地躺了回去,调整好姿势开始酝酿睡意。
江辞镜盯着她的侧脸,表情无奈。
……
这天过后,锦明堂又回到了从前平静的日子。
只是白天沈若芙在看工匠修缮房屋时,仍对江辞镜的行径感到震惊和无以言表。
他表面上看起来比谁都成熟,江老夫人也都说他从小早熟,实际上在某些方面,也是一根筋,和他那个弟弟江辞年没什么区别。
想到这,沈若芙打了个寒颤,在心里拍了拍自己的嘴巴,暗道自己可别乌鸦嘴。
到了休沐的日子,夫妻俩一早起来,便去给江老夫人请安。
江老夫人正在看江辞年的家书,见孙子来了,随手把信交给他:“……你弟弟在苏州成天念叨着要回来,这都是这个月给我写的第三封信了,不单给我写,他二叔三叔那边也写了,可我们哪能做得了你的主?你究竟是管他管得有多紧?”
江辞镜一目十行地看完了信。
期间,沈若芙偷偷瞄了一眼,仅从寥寥数行的文字里,都能感觉到江辞年被困的躁郁和对挣脱笼子的渴望。
奇怪的是,沈若芙居然没有上回得知江辞年来信时那样恐惧了,有种死就死吧的无所畏惧。
反正她和江辞镜的这门婚事是御赐,江辞年就算回来也肯定把他们俩的过往闹得人尽皆知,顶多背地里隔三差五地骚扰她,而她只需要仔细防备着,千万别让人捉着“奸”。
退一万步说,就算江辞镜知道了他们的事,两个人的关系也顶多从现在的相敬如宾,回到之前他误以为她是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