控的速度骑得熟练了,便一直保持着这个速度。
江辞镜感觉身下好像骑了只乌龟,而非什么价值千金的汗血宝马,却也没有催她。
等她骑得差不多了,就教她如何调转马头,以及关键时刻能保命的,如何命令马儿乖乖停下。
虽然持缰绳,指挥马儿的是沈若芙,但她还是有点怀疑是不是马背上还坐了一个驭马高手的缘故,这马儿才会这么听话。让停下就停下,让掉头就掉头,让抬腿就抬腿。
于是,等到合适时机,沈若芙让江辞镜下去了,到下面去教她。
就这么学了约莫半个时辰,马儿依旧还算听话。
沈若芙就让江辞镜再站远一些,站在那颗大柳树下去。
江辞镜看了眼大柳树的距离,不太放心,只后退两步,被妻子挥了挥手,又赶远了一些。
一直退到大柳树下,妻子才收回了驱赶的小手。
江辞镜一走远,马儿果然就没那么听话了。可能是知道能压制自己的人不在了,而背上的主人心慌慌,它那快被江辞镜磨没的野性又冒出来了一点,开始有主见了。
想让它快一点点,一踢马肚,它不动,再一踢马肚,它先突然蹿出去老远,再渐渐慢下来,把沈若芙吓得小小惊呼一声。
稳定好马儿后,沈若芙悄悄回头看了一眼,见自己已经离江辞镜有一定距离了,他应该听不到她刚才叫了一声,羞红的耳朵才恢复到原来的颜色。
江辞镜站在原地紧紧盯着妻子的倩影,发现她转过头来,还以为她想让自己过去,刚迈出一步,她就把头转回去了。
似乎只是一个误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