霜月强行圈住压在怀中之后,嗓音沁冽透着隐忍:“没有别的办法?”
他不是正人君子,可他不能在她神志不清时动她。
王骥正想摇头,就听到裴觎说道:“我的血,能不能解她的药性?”
“不行!”
王骥想都没想就脱口而出,脸上全是大惊失色,可是他的反应却是让裴觎神色笃定下来:“所以,我的血可以。”
“不行的侯爷,您的血不能随意给旁人,而且就算有用也只能缓解药性,不能彻底解除的……”
“能缓解就行。”
裴觎单手自腰间一抽,反手便抵在那出鞘的长剑锋刃之上,用力一握朝上一拉,自掌心便划出一道极深的伤口。
鲜血涌出来时,他瞬间握紧拳心,将沈霜月松开了些后直接将手抵在她嘴边,不似寻常殷红的血迹带着浓郁的腥气滴落在她唇上,滑落进口中的黏腻让沈霜月下意识闪躲。
“沈霜月,张嘴。”
迷蒙中的人丝毫不闻,紧闭着嘴朝旁躲开。
那血自她唇边滑落下来,是不与寻常相同的乌红。
裴觎抓着她腰身强行将手又放了过去,可她却又再次避了开来,他想起身让人取容器过来,却被她死死缠着腰身,稍一将人拨开,沈霜月失了那股解热的清凉就委屈的小声直哭。
他只能将人又抱了回去,而沈霜月立刻就将头埋在他颈侧,攀着他的肩膀似小狗轻舔着。
裴觎只觉得自己快要炸开,喉间猛地翻滚时,抓着她腰身的手用力一紧,他朝后仰头避开时,耳朵红了一片。
“背过身,出去!”
裴觎声音暗哑,朝着王骥低喝。
王骥眼见着二人姿势暧昧连忙转身,等绕过屏扆时,里面裴觎这才单手压着沈霜月,将手放在自己嘴边。
他咬着伤处用力吸允,待口中血腥充盈,这才长臂自怀中娇软之人身后绕上去,手掌扶着她的头,低头靠近之后嘴唇落在她柔软之上。
“!!”
关君兰站在门外,虽然隔着屏扆看不清楚具体情形,可是隐隐约约的光影下,那山水绸面后的二人似鸳鸯交颈,彼此相拥时满是旖旎靡艳。
他们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