极,甚至撬开她唇舌渡血时,喉间还有隐忍难耐的喘息……
就算刚才裴觎真的动了她,她也不会恨他。
所以他没动她,沈霜月才会更加感激。
她起身双手交叠于额前,郑重地朝着裴觎行了个大礼:“今夜是我大意,才会被谢家算计,侯爷于我厚恩我实不知该如何回报。”
“从今往后,侯爷若有吩咐,霜月必定全力以报。”
不是之前敷衍的尽力而为,而是全力以赴。
裴觎自然听得出来她话中差别,只是看着她动作时不仅没有欣喜,反而眉峰压得更沉。
他宁愿她闹上几分,宁愿她别扭着怪他对她唐突,或者是怨恨谢家歹毒害她,而不是这般明明受了委屈还要反躬自省,对唐突了她的人也处处体贴谨慎,一点恩情便当作天大的事情,不见半丝年少的恣意闹娇。
他不喜欢她这么懂事,懂事得让人揪心。
高大身影走上前来,大手提着她胳膊就将人托了起来:“身子这么弱,还折腾什么。”
扶着人坐到一旁,他才道,“你要是真的想要感激我,就好好护着你自己,谢家那些事情不一定非得要证据不可,大不了本侯帮你了结了就是,不值当你这般自损报复他们。”
“不一样的。”
沈霜月眼神澄清:“我想干干净净的离开谢家。”
缓了缓,她格外认真的抬头看他,少了往日疏离,那琉璃似的眼眸里全是执拗。
“我不会自损的,这世间也没有人值得我自损,我还想要离开谢家之后好好的活,为我自己。”
过去的这四年像是一场噩梦,纠缠得她都快要忘记坠入深渊前,那不见五指的黑暗之外,阳光是什么样子。
如今噩梦终能消散,她和将从泥沼里脱身,又怎会为了那些烂淤臭疽赔上自己。
裴觎低眉细细看着她,见她微仰着头,说的笃定认真,终也只能轻声道:
“算了,想怎样,依你。”
……
关君兰站在屏风外,只觉得她就不该站在这屋里。
明明里面二人不像是之前那样暧昧横生,更不像之前交颈鸳鸯似的让人看着就面红耳赤,甚至那定远侯对着自家大嫂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