二蛋相当于是轧钢厂的天。
都说傻柱是无敌战神,见到吴二蛋,也得笑笑,恭恭敬敬喊一声吴科长。
风水轮流转。
他现在成了阶下囚。
屋门被推开,三个面色凝重的人从外面走进来,坐在了距离吴二蛋约两米远的一张桌子后,两男一女,男的一个年纪在四十出头,一个在三十五六岁左右,女的年纪在三十岁上下。
年纪最大的男人,是领头的领导,他从口袋里面掏出一包香烟,自己点了一根,用火柴点燃后,目光落在了吴二蛋的身上。
手里的香烟,隔着老远的距离,指向了吴二蛋。
“抽烟吗?”
吴二蛋吞咽了一口唾沫。
抽个屁的香烟,他现在压根没有抽烟的心思。
从被轧钢厂带走那一刻开始,就在想着如何脱身,思来想去,除了把一切推到杨建民头上,给大家来一出死无对证,他压根没有别的路可走。
心里叫苦连连,骂着杨建民的八辈祖宗,直言杨建民害苦了自己。
纪律调查审核组走一遭,就算没事,前途也没有了。
他保卫科副科长的座位,好多人都盯着。
朝着香烟,摇了摇头。
“同志,我是清白的,我跟杨建民什么关系都没有,我也是被杨建民给欺骗了,真的,杨建民再怎么说,也是轧钢厂的大厂长,我跟杨建民搭班长,有些事情,肯定要给杨建民几分面子。”
“真不抽烟?”
男人的话,打乱了吴二蛋的思绪。
吴二蛋眼睁睁的看着对方把香烟收了回去。
“同志,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,我要是知道杨建民是叛徒,我早就把他抓起来了,同志,你要相信我。”
“自我介绍一下。”男人再一次打断了吴二蛋的讲述,“我叫赵华,43年在安丘搞地下情报工作,当时我的名字,叫做蔡水根,鼎香楼的驴肉火烧不错,侦缉队的贾贵很喜欢吃,警备队黄金标也爱吃,我经常给他们送,有时候直接送小鬼子司令部。”
吴二蛋人都麻了。
一时间不太明白赵华为什么会把他自己的底细说出来,又是安丘,又是鼎香楼,还驴肉火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