阮玉问。
暗处那人躲藏的极好,断冰只能感知到他的存在,却不知道他的具体位置,想来身上一定有什么藏身的灵器。
老鸨“唔”了几声,阮玉这才发现她嘴里还被塞了手帕。
无奈,只好将手帕拿掉。
“你有这本事,不如把我打晕然后逃走,别掺和这浑水。”
“我背后那人,你招惹不起。”老鸨终究还是动了恻隐之心。
如此年轻优秀的小姑娘,不该被她拉入泥潭。
“快跑吧,大人的精神力遍布整个万花楼,你的一举一动都在他的监视之下。你若再不跑,可就没有逃走的机会了!”
“哦。”阮玉慢条斯理地坐回到椅子上,她松开了老鸨:“你体内的蛊,我能解。”
“什么?”老鸨吃惊不已,她还没来得及问些什么,房门被人一脚踹开。
“跑!”老鸨可能是真的良心发现了,亦或者是她想逃脱魔爪的控制,想也不想,冲到男人面前,替阮玉争取逃走的机会。
可这机会,阮玉压根不需要。
“啊!”不过三招,老鸨就被男人打的鲜血直吐,爬都爬不起来了。
男人长相普通,身材偏瘦,整张脸惨白的不像话。
他看着阮玉,眼神泛着绿光,像是狼盯上了猎物:“徐沁啊徐沁,枉我苦心栽培你这么多年,你居然为了一个刚认识不到一炷香的小丫头,忤逆我!”
男人看着阮玉,话却是对地上的老鸨说的。
徐沁“呸”了一声,“若不是你在我体内种下蛊毒,我怎会听命于你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