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,顺手撩起睡衣的裙摆:“你的保姆慕歌,她母亲的身体怎么样了?”
慕歌微微蜷缩起身体,全身滚烫,被迫承受着他的动作,时不时轻喘几声。
“刚做完手术,还需要时间康复。”
“你好像很了解慕歌和她的家里人?”
这男人,究竟是来行房事的,还是来盘问犯人的?
周景渡掐着她的腰,突出其来的凶狠让她找回一丝理智,连忙为刚才说错的话找补:“不,不是……”
话说到一半,慕歌才意识到真正的叶芝芝绝对不会解释这种事。
她抬手,扯住男人松散的领带,语气也带了几分张扬。
“景渡哥,你非要在这种时候问不想干的人?你对慕歌很感兴趣?”
语气中带着撒娇和质问,还隐约有醋意。
她倒是聪明,这么快就反应过来。
周景渡没继续问,低头吻她,声音沙哑:“说别人确实煞风景,这就补偿你……”
“唔!”
慕歌像是大海中航行的船只,不断被风浪推高,又狠狠摔下。
她后知后觉去推男人,可周景渡就像刚开荤的狼,根本不是她能抵抗的。
这晚,足足折腾了两个多小时。
慕歌趁身边人熟睡,回到佣人房。
简单冲洗了一下,身体里的黏腻还在,慕歌不敢乱动,平躺在床上,天一亮,换上保姆的工作服,戴着口罩去伺候叶芝芝。
周景渡已经去了公司,两人没有照面。
叶芝芝坐在餐厅,不紧不慢吃着面前的营养餐。
“你倒是好手段,每次都能勾着他留下。”
慕歌腰腿酸痛,膝盖上还有淤青,连站着都觉得腿软,不咸不淡地回:“一切都是为了叶小姐的计划。”
她这样子,叶芝芝心里更加不是滋味,扔下叉子。
“说得倒好听,这么长时间了,也不见你的肚子有动静!”
“怀孕是概率问题。”
慕歌要是一直怀不上,岂不是要一直霸占着景渡哥?
叶芝芝没听进她说的话,起身拽住慕歌的手腕。
“婚检结果显示,周景渡身体健康,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