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偷眼看着林雪,“这个女人,心里还有她的丈夫,要不幸运值早已到手。”
李锁住心里拔拔凉。
卖力耕耘了一夜。
她只不过是图个刺激。
在她心里还是怀疑自己是个浪子。
轻易不会爱上自己的。
“林雪,能离就离,不能离就别勉强。”
林雪刚穿好衣服,一转头,“你什么意思?”
“记记得有句话劝上学孩子的吗?”
“什么话?”
“能学进去就学,学不进去就多吃点饭,反正咱们都交钱了,学累了就趴桌子睡觉。”
“噗!”林雪先是一笑。
之后就是冷下了脸,“你的意思,就这么和我偷偷摸摸的过下去?”
李锁住摇摇头,“问你自己。”
林雪愣了几秒。
惨然一笑,“是啊,你说的对,我可能也是图个刺激。”
“好吧,李律师,我会考虑的。拜拜~”
深夜的东陵高级公寓,月光透过落地窗洒进来。
大桥梁子靠在老人怀里,听着他均匀的呼吸声。
床头柜上的香薰散发着淡淡的薰衣草香,本该让人安心入睡。
手机突然震动,屏幕的蓝光在黑暗中格外刺眼。
她小心翼翼地挪开老人的手臂,赤脚踩在柔软的地毯上。
老人翻了个身,嘴里咕哝着什么,却没有醒。
浴室的大理石地面冰凉,大桥梁子关上门,打开了排气扇。
水流的声音掩盖着她压低的声音:"你疯了吗?这个时候打电话!"
"怎么?打扰你伺候老东西了?"电话那头传来醉醺醺的笑声。
"你喝多了?想死吗?"
"没醉,清醒得很。"对面的声音充满了阴狠,"就是想恶心恶心那老不死的。"
大桥梁子靠在浴缸边,看着镜子里的自己。
丝绸睡衣下露出的肩膀上有一道淡淡的疤痕 。
"我有正事。"她揉了揉太阳穴,"信子的事,出问题了。"
"怎么?那丫头怎么得罪你了?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