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陈还在发愣，被赵洋踢了一脚：“怎么那么多问题？”
“不是赵队，”小陈依旧一脸好学的好学生样，“确定不是姜宁说错了？脑震荡都醒了，体力不支比脑震荡更严重吗？”
“傻缺吧你！”赵洋有些恨铁不成钢地把小陈推开，进病房前催促小陈，“你去请医生过来。”
又对姜宁和傅晋安说：“你们两稍微等一下。”
医生再次检查后，确定蒋毓婷确实是体力不支晕倒。
陈素芳有些担心：“赵队，这到底是怎么回事？”
赵洋说：“宋首长，陈女士，是我大意了。蒋指导开出去那辆车是我之前开的，刹车有点问题，还没来得及修。”
陈素芳闻言，脸色一下子变了：“什么车刹车失灵却不修？你们不知道这多危险？”
她有些失态：“你知不知道脑震荡的后遗症多严重？”
“行了！”宋建业阴沉着脸开口。
陈素芳平日在家属院被大家称为榜样，家庭和睦，子女关系亲厚，宋建业还觉得无比骄傲，但最近宋清然和陈素芳做的事一件比一件让他觉得丢脸。
陈素芳一噎，瞬间委屈又羞耻。
首先是在姜宁和傅晋安面前让她丢脸，此刻竟然连其他人宋建业也不顾了。
“宋建业！我这是为了谁？还不是为了你女儿，清然脑震荡了，你没听见？这要是留下什么后遗症，我看你怎么办？”
说完，她哭着夺门而出。
宋建业只觉得头大，脸色沉得快滴出墨了，又不得不装做若无其事：“找队，辛苦你们跑一趟了。”
赵洋说：“没事，人没事就行。”
“宋首长，那我们先回去了。”赵洋说。
“行，”宋建业说，“这边我会让人来照看。”
说着，他也跟着出了门。
蒋毓婷是宋泽的女朋友，陈素芳不在病房，他也不方便待在里面。
姜宁和傅晋安还有赵洋下楼后，傅晋安开口：“你不是让我们等着，有什么事要说吗？”
赵洋无奈叹口气：“昨天晚上我去查上次的案子，刹车被人动了手脚，天亮时才开回所里，本来打算中午找人来修，蒋指导要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