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女人被姜宁的气势震了一下，但很快又恢复了那副咄咄逼人的姿态，冷笑道：“哟，还装得挺像那么回事的！你们这种人我见多了，嘴上说着正经事，背地里干的什么勾当谁知道？”
蔡子鸣脸色一沉，正要开口反驳，姜宁却抬手拦住了他。
她冷冷地看着那女人，语气中带着一丝讥讽：“你说得对，我们确实是在干正经事。不过，像你这种只会用恶意揣测别人的人，恐怕永远也理解不了什么叫‘正经事’。”
那女人被姜宁的话噎住了，脸色一阵青一阵白。
她张了张嘴，似乎还想说什么，但姜宁已经不再理会她，转身对蔡子鸣说道：“先去问问他们领导，这里到底是办事的地方，还是讽刺人的地方。”
蔡子鸣点点头，冷冷地瞥了那女人一眼，跟着姜宁准备离开。
还没出办事大厅，蒋毓婷走进来：“吵吵嚷嚷什么？”
“蒋指导？”看到蒋毓婷，办事员生怕姜宁他们告状似的，“这两个人，也没什么正经事，还要开什么边防证。我说没有正经理由不能开，两人就在这里闹事！”
蔡子鸣没见过这种恶人先告状的，有些不可置信：“你说什么？你还倒打一耙？”
办事员被他的凶相吓得缩了缩肩膀。
蒋毓婷的目光从姜宁身上扫过，语气冷漠，一副大义凛然的样子：“这里是派出所，不是你们闹事的地方。如果你们没有正当理由，就不要在这里浪费公共资源。”
姜宁听到蒋毓婷的话，心里冷笑一声。
蔡子鸣气得脸色发青，正要开口反驳，姜宁却抬手拦住了他。
她冷静地看着蒋毓婷，语气平静却带着一丝锋芒：“蒋指导，我们不是来闹事的，是来办理正规手续的。这位办事员同志不仅不给我们办理，还对我们进行人身攻击，甚至恶意揣测我们的动机。我们只是要求一个合理的解释，难道这也算闹事吗？”
蒋毓婷皱了皱眉，显然没想到姜宁会如此冷静地反驳她。
她瞥了一眼那个办事员，发现对方眼神闪烁，显然有些心虚。
蒋毓婷心里明白，这件事恐怕并不像办事员说的那么简单。
但她并不打算轻易让步，毕竟在派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