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到她的话，杨光荣的表情缓和了不少。
蒋毓婷看着姜宁开口：“你们去深市做什么？”
她自认见过大世面，一身威严气势可逼得姜宁不敢和自己对视，但她看过去时，姜宁眼神清澈冷静，还有几分淡漠。
从那淡漠中，她竟然看出几分凉薄和不屑。
“考察市场，准备筹办工厂。”姜宁说道。
“筹办工厂？”蒋毓婷一愣，姜宁要去深市筹办工厂？
笑话！
筹办工厂又不是开饭馆养殖场，是她说开就能开的？
“姜宁，我好意提醒你一句，筹办工厂不是普通人想做就做的，护好你腰包里那几个钱就够了，不要妄图你得不得的东西。”蒋毓婷态度强硬，带着几分咄咄逼人的气势。
“不劳费心，”姜宁看着她，声音凉薄又带着不屑的狂，“蒋指导连车的刹车是好是坏都试不出来，自然不知道自己做不到的事别人能做到！”
蒋毓婷听出她话里的嘲讽，皱着眉，语气严厉：“姜宁，你不用东拉西扯！你不要以为有傅晋安你就可以为所欲为，赶紧回去吧！别在这里闹。”
姜宁被气笑了。
这一笑，清冷出尘，绝世武双
“蒋指导，如果这是你的工作，我怀疑你的工作态度和工作能力！”
蒋毓婷看着她的笑容，心里有些不舒服：“你懂什么？”
杨光荣有些差异：“你们认识？”
姜宁双手插兜，清冷的目光凝着杨光荣：“领导，我们今天就是办理去深市的边防证，理由是去考察市场，准备筹办工厂，不知我们是有什么条件不符合，还是身份不够？”
杨光荣听到姜宁的语气，有些不高兴，皱了皱眉，语气严肃：“同志，我们派出所办事一向是按照规定来的。
不过，既然你提到了条件，那我就明确告诉你，你们的情况确实不符合办理边防证的条件。”
姜宁眉头一皱，语气依旧冷静：“请问我们哪里不符合条件？”
杨光荣冷笑一声，语气中带着一丝讥讽：“正当的商业活动？你们有正式的商业计划书吗？有相关部门的审批文件吗？有足够的资金证明吗？如果没有这些，我怎么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