道你们是不是真的去考察市场，而不是去做其他事情？”
蔡子鸣听到这里，忍不住插话道：“领导，我们是去考察市场，又不是去开银行，哪需要那么多文件？再说了，边防证不就是用来证明身份和出行目的的吗？我们手续齐全，凭什么不给办？”
杨光荣瞥了蔡子鸣一眼，语气冷淡：“手续齐全？你们的手续在我看来并不齐全。
如果没有正式的商业计划书和相关部门的审批文件，我们是不能给你们办理边防证的。
这是规定，不是我个人能决定的。”
姜宁说：“行，我知道了。”
对蔡子鸣说：“走吧！”
两人走出派出所的大门，蔡子鸣忍不住骂道：“这个杨光荣，摆明了就是在刁难我们！什么文件不文件的，根本就是借口！”
姜宁笑了笑，语气轻松：“别生气，他们不过是想给我们制造点麻烦，让我们知难而退。但我们偏不，他们越是这样，我们越要把事情办成。”
姜宁似乎已经猜到这个结局，毕竟赵洋那边涉及人命案，都没被重视。
只是这个问题该怎么解决？